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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砰。”
又是一声巨响，这一次整个窗户彻底崩塌了。
老式的公寓设备陈旧，但也不至于瞬间垮塌。
海棠发现玻璃不止一个裂点，是以四个点为受力中心，尔后裂开。
一个面，四个点！
这才是窗户彻底垮掉的原因。
海棠不由自主抓着乔以铮的手臂：“他们又出手了。”
“有人要致我于死地。”
乔以铮凝视着海棠的眼睛：“你说过——我的命，你保。”
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。
当初得瑟讲出的话，他现在记得清清楚楚。
他扳起海棠的下巴：“但你要是敢丢了自己的命，你的尸骨我也要刨出来算账。”
海棠打个寒蝉，这男人魔怔了么。
像自己这样的女人，他恐怕拥有过无数次了。
身边的美女双手双脚都数不过来！
海棠，海棠，你可不要上当！
她一把推开乔以铮，到处寻找弹头。
终于有所收获，再看窗户上的四个着力点，眉头紧皱。
“是Mi-Bullet。”
这是一种新型的子弹，一经问世便风靡，但也价值不菲。
它发射后可以分裂成4个连接的部分，增大命中面积。
如同发射了4发子弹一样，只要枪手发挥正常，几乎不可能打偏任何目标。
这种子弹分为三个级别——非致命，半致命，完全致命。
这颗子弹的类型可以判断为半致命，介于两者之间。
她记起来了，在子弹射来以前，乔以铮动了一步。
就是这一步，救了他的命！
此地不宜久留，海棠二话不说拉着乔以铮走。
“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，这可是最新型的子弹之一，以一发四，一般逃不掉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乔以铮没有妄言，身在商场，要论得罪过的人，多了去了！
海棠护着乔以铮出门，没走电梯，也没有走楼梯，绕到屋外一侧的消防梯。
陈旧的梯子在风吹雨淋下已经锈迹斑斑。
但这一处靠着另一边的房屋，完全死角，比起任何地方都安全。
简单来说，不符合远程狙击的条件。
乔以铮望着摇摇欲坠的铁梯子，缓缓开口：“你想谋杀亲夫吗？”
“呃。”
海棠哑然后反击道：“乔先生知道亲夫的意思吗？没有一纸婚书，不能算亲夫。”
“你的户口本我已经收走了。”
乔以铮冷笑，海棠藏东西的手段还停留在十年前，枕头里，相框内，还有米桶。
这么贴地气的手段，十足一个市井少女的风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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